逞骄_第66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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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66节 (第2/3页)

在想什么?”他的声音放得十分温柔。
  贺兰雪低低地说:“哥哥,我昨晚上就梦见娘亲了。是真的。”
  贺汉渚嗯了声,也不再说话。
  兄妹到了家,他叫住了要回房间的妹妹,说:“兰雪,你平常没事,可以多和同学往来,或者一起去玩。要去哪里,只要预先和我说一下就可以,不要总是待在家里。”
  贺兰雪闷闷地应了一句,又说:“哥哥,我明年就中学毕业了,我想过了,要么照你说的,去留学也好。等我想好了要学的专业,我就告诉你。”
  “我回房间了。哥哥晚安。”
  书房里没开灯。
  贺汉渚一个人倚靠在窗边,对着外面,抽着烟。
  猩红色的烟头在夜色里明灭不定,烧得快要到指,贺汉渚还浑然未觉,直到灼痛了手指,贺汉渚方惊觉,将烟头捻没在了窗台的一只烟灰缸里,走回来,打开书桌边的一盏台灯,拿起电话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  “贺先生?上帝,这么晚了,现在天气冷,不会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吧?”
  电话那头,睡梦里惊醒的鲁道夫听起来有些紧张。
  “抱歉这么晚打扰你。不是我的老毛病。”
  因为鲁道夫的中文不是很灵光,贺汉渚就用德语和他交流。
  “还是关于我上次问的那个问题。我想了解得更多些,您能说得再具体点吗?”
  “或者,有没有别的什么可以试一试的治疗法子?”
  “上帝啊,难道是你自己?”德国人脱口而出。
  贺汉渚一愣:“当然不可能了!这方面,我绝对没半点问题!”
  第62章 (鲁道夫受聘于京师医科学校...)
  鲁道夫受聘于京师医科学校任教, 也有几年了。老头子逐渐有点明白,大部分的中国人讲话喜欢迂回。况且涉及这种有损男性尊严的事, 别管是哪国人,但凡是个男人,就不会愿意让人知道自己有问题。
  他也听说了,贺汉渚仿佛要娶总统先生的侄女,正是关键时刻,一而再地向自己打听这种事,半夜还想起来问, 怎么回事, 鲁道夫也就心知肚明了。
  “我是在替一位朋友打听。”
  贺汉渚又解释了一遍。
  “明白,我亲爱的孩子, 你不要急,你听我说,”心地善良的老头子安慰他之后, 随即告诉他,这种症状,分为轻度, 中度和重度三种。
  接着,他仔细的向年轻人解释了这三种情况的不同表现。最后说,如果是重度,那么非常不幸,以现在的医学和研究水平, 想达到治愈的目标,恐怕只能靠上帝保佑。
  但如果是轻度或者中度, 那么还是可以试一试的,有时候, 甚至不靠药物,在受到来自外界的足够的刺激之后,或也会有反应,甚至能持续,只是时间短些。但这样,就提供了治疗的可能性。
  另外他还告诉贺汉渚,他从他的生理学家朋友那里了解到,经过最新的研究发现,就这种病症而言,心理因素,有时也会影响病人的病情。
  他的朋友曾经治疗过一位患者,结果显示,患者的生理机能其实是正常的,只是因为年轻时挫败而导致的心理原因,认定自己不行,才表现出了这样的后果。
  “另外我还了解到一点,”鲁道夫不厌其烦地解释,。
  “男性体内的那种雄性物质,即便分泌不够,甚至导致第二特征不明显,也未必一定就会影响到这方面的功能。何况您……“
  老先生差点说出“何况您看起来非常没问题”,临时改口。
  “总之,最好就医,但如果实在没条件,建议对自己有信心,再加上足够的刺激,或许可以重新试一试。”
  贺汉渚在电话里和鲁道夫交流完,向他道谢,并且,再次为自己在这个不合适的时间打扰他而道歉。
  鲁道夫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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