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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第一娇 第65节 (第2/2页)
笑了,“殿下,我是你夫君,太子是你的兄长,我了解他,不是正应该吗?” 云簇被抱着在怀里,一时有些转不过来思绪,但她本能得觉出沈慕在骗她,于是她揪着沈慕的衣领,一定要他给自己说个明白。 沈慕凝着她,未发一言。 他握着云簇的手指缓缓往上,撩开了衣裙,并贴到云簇的耳边,声音里带着几分克制,“公主,这时候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?” 他手中力道猛地收紧,引得云簇低颤一声,沈慕将她握住,“是臣伺候得不尽心吗?” 顺着他的手指,云簇整个人都在发颤,她再也说不出话来,不甘心得将脑袋往沈慕的怀里扎了扎,跟着张口,狠狠咬了下去。 沈慕倒吸一口凉气。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。 沈慕抱着她进屋,长腿一勾,便将房门关上,跟着将云簇抛到床上去,帷帐缓缓落下。 一夜荒唐。 - 云簇睡前还想着,一定要在醒来的时候,再好好质问他和太子到底有什么联系,却没想到一醒来,却再也没有机会了。 太子妃那边不知为何动了胎气,早产生子,诞下皇长孙,所幸母子平安,在东宫修养了好一阵,身子也逐渐调理过来了。 皇长孙降生,顺平帝大喜,不仅减免赋税三年,且为章家二房赐了爵位。 章丘如今为安乐公,是世袭之位,世子乃长房长子,二房却是没有资格袭爵的。 但章丘一日不去,长房便永远是世子之位,反倒是二房借了太子妃的荣光,在自己大哥之前封了爵位,成了元庆侯。按着规矩,他是可以分家离府的。 但毕竟章丘还在,章家两房一向也和睦。 章家二房不见得会分出公府,却再也不必被大房压上一头了。 云簇觉得她父皇这圣旨下得颇为奇怪,这不是将大房架到火架上烤? 但是想想,或许正是知道了二房的行事,故意捧杀也是一种可能。 不知为何,云簇最近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,让她心里很是不安。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,却没有任何事发生。 两月后。 抚南王一家已经入京近三月了,世子在岭南独守终究不是办法,于是,在七月末,抚南王主动提出,要回岭南镇守。 皇上自是无不允准。 抚南王一行收拾行囊出发后没几日,隋王也该重回川渝,但因为皇子武将需得避讳,所以稍迟了几日。 云簇在隋王走后心情便不大好,沈慕知道她们兄妹感情好,因此并不打扰,只是默默守在她的身边,陪她疏解情绪。 这日,云簇和沈慕直到快天亮才缠绵睡去,等她再醒来时,已经日上三竿,到了吃午膳的时候了。 云簇躺在床上,懒洋洋地开口,“沈慕——” 奇怪地是,竟无人应答。 沈慕不在? 云簇睁开眼睛,敲了敲旁边的小桌,唤人,“轻蝶——” 这回倒是有人了,却不想轻蝶一脸焦急,一进来便快步走到她身边,跪下禀报道:“殿下!” 云簇见她这架势,心口狠狠一跳,她急忙掀开被子要起身下床,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 轻蝶努力平复语气,急道:“殿下!” “三殿下回川渝途中受了伤,如今已经连夜送回隋王府了。” “什么?” 云簇霍得一下站起身,因为起得太猛,身子还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,轻蝶忙扶住她,“公主!您小心玉体。” 云簇朝她摆了摆手,“我无事。” “三哥那边怎么样?沈慕呢?是不是代我去隋王府了?” 她一连串地问题问出来,只觉得再也坐不住,她握住轻蝶的手臂,声音轻却坚定,“备轿,更衣。” 轻蝶连声应下,扶她起床洗漱更衣,在外间侯着的奴婢进来给她整理宫裙,云簇拂开轻蝶,自己系着领口的扣子,一边系一边问:“对了。沈慕呢?是去隋王府了吗?” 轻蝶给她簪发的手指微微一顿,“回殿下,奴婢……” 她顿住,不敢再说。 云簇陡然生疑,她拧起秀眉,声音也冷下去,“回话!” 轻蝶默默跪身下去,顿了好半晌才小声道:“回公主,抚南王一行遇袭,驸马已经带上出京了!” “什么?” 云簇怎么都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,她将轻蝶扶起来,追问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 “今日卯时未到,驸马便匆匆离府了。” 卯时? 云簇扶着椅子背,缓缓坐下去,“卯时便走了?那岂不是一夜未睡。” 云簇问: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 轻蝶回道:“驸马严令奴婢不许吵醒公主,还特特嘱咐了,您醒了之后,也要瞒着,不许主动和您提起这件事。” “是什么时候出的事?我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?” 轻蝶这回也摇头了,“奴婢也不知。”